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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跟你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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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跟你睡

陸北恂看她,落日餘暉撒在她身上,給眼前女孩加了層柔和濾鏡。

過了會兒,他擡眼看向二樓書房窗口,眼神意味不明。

註意到他視線,岑挽隨他看向二樓書房,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,她問:“怎麽了嗎?”

沒事。

快要吃飯時,兩人才從外面回來,岑父看了二人一眼,搖了搖頭,岑母做好飯,招呼他們幾人過去吃飯。

餐桌上,岑挽先給父母夾菜,岑母忍不住調侃了句。

岑挽只是笑笑,又往陸北恂眼前的餐碟裏夾了菜:“爸好福氣,娶了廚神老媽。”

這句話她是跟陸北恂說的。

陸北恂神色溫和:“嗯,爸好福氣。”

岑母被誇有些不好意思,岑父卻不滿了:“小棉襖漏風。”

“你跟爸一樣,都有福氣,我能娶到你媽,有了你和珞珞,你呢,也成家了,嫁給了北恂。”

沒被提到的岑修臉色難看一瞬,沒人註意到。

除了餐桌上有個討厭的人,這頓飯吃的還算開心,一頓飯下來,陸北恂給她夾了很多次菜。

餐末了,岑挽湊到陸北恂耳邊低語:“謝謝你娶我。”

陸北恂楞了下,看她一眼,薄唇微抿沒說話,岑挽並不在意,朝他笑了下。

岑挽活了二十二年,不管是青春懵懂還是大學時期,談戀愛結婚都不在她的計劃之內。

結婚應該是三十歲之後才應該考慮的事情,怎麽也沒想到會在二十二歲時嫁人,更別提喜歡上一個人了。

陸北恂在,岑修並沒什麽存在感,吃過晚飯以有事為借口離開。

岑挽和陸北恂待到八點才離開回了陸宅。

岑挽解開安全帶下車,朝陸北恂伸手。

看她伸過來的手,陸北恂遲疑兩秒,隨後牽著她往客廳走。

岑挽抿唇笑,心裏像抹了蜜一般。

進了客廳,楊姨見二人雙手緊握,楞了幾秒後離開,待在這裏太礙事,這點眼力見她還是有的,不然都對不起她這份工作。

上了樓,她和陸北恂的房間在相反的方向,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,岑挽不自在的把頭發撩到耳後:“那個……我回房間了。”

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,她到底在矜持什麽啊,矜持能當飯吃,還是能幫她留住陸北恂。

陸北恂神色無波無瀾:“嗯。”

岑挽此時此刻只想給自己一巴掌。

陸北恂站在原地沒離開,應該是想等她先走。

“那個,我就矜持一下,”岑挽鼓起勇氣,抓住他西裝衣角輕輕晃動:“我想睡你房間,跟你睡。”

這話很難開口嗎?早這樣不就好了,這才是她心中所想,不主動就沒有故事,更沒有事故。

見陸北恂不語,夾著嗓子小心翼翼試探問:“可以嗎?哥哥。”

一聲哥哥叫出口,岑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,不過她忍了,都說男人對一聲甜甜的哥哥沒有抵抗力。

岑挽平時說話聲線就軟軟的,她捏著嗓子聲音又軟又糯,聽得陸北恂心尖一顫。

看她希冀的目光鬼使神差的同意了。

此刻,看著眼前嬌軟的小姑娘,他忘了一年後他們是要離婚的,他已經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,放她離開,給她自由。

可她一旦撒嬌,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他,他便直接繳械投降,對她,始終狠不下心,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。

已經做好了被陸北恂拒絕的準備,卻沒成想這聲哥哥竟這麽神,激動的她輕輕一跳,勾住陸北恂脖頸,細長的雙腿環在他窄瘦有力的腰上。

“哥哥,你真好。”這次她沒有夾著嗓子。

她不知道的是,比起夾著嗓子,這一聲有多觸動陸北恂。

像根軟軟的羽毛從他心上劃過,怕她撐不住掉下來,陸北恂去脫她的腿,還未碰到,岑挽從他身上跳下來,他漆黑的眸子裏失望之色一閃而過。

“不許鎖門,”岑挽笑的爛漫:“我回房間拿套睡衣。”

實際上,這次岑挽並不擔心他會鎖門。

心情非常美麗,岑挽回房間時一蹦一跳的,就跟小學生放學回家路上一樣,嘴裏還哼著不知哪首歌的調調。

看她歡快的背影,陸北恂唇角微微上揚。

她好像真的變了好多……

等她進了房間,他才轉身回房。

岑挽這一回房間便是十多分鐘,她何止是拿了一套睡衣,拿了好幾套,除了睡衣還有日常裝,先把這些搬去了他房間。

去到他房間時,他在浴室,岑挽又趁這個時間回去整理了洗漱用品和護膚用品,尤其是香水,必不可少。

陸北恂在浴室的這段時間,岑挽就像是搬了個家,就差把家具也搬過來。

不過,他的臥室很大,家具搬過來完全能放下,也不會顯得擁擠。

來來回回十幾趟,她體力就不行了,坐在床邊喘著氣,她平時沒有任何運動量,出門有司機,小身板缺乏鍛煉。

如果不是這次搬東西,她怎麽也沒想到她這小身板這麽弱,這一刻,她立了個flag,六點起床,在跑步機上跑上四十分鐘。

不然,就她這弱雞身板,哪天陸北恂跑了,她追都追不上。

她躺在床上,無聲嘆了口氣,說的好像她鍛煉了就能追上似的,頂多能掙紮一下。

忽然,想到什麽,她猛地從床上坐起,若是沒記錯的話,陸北恂睡醒後會去健身房鍛煉。

機會不就來了嗎,要把握住。

陸北恂從浴室出來,看到床上滿滿當當都是她的衣服,微微一楞。

岑挽跟著他視線看了眼床上,她知道陸北恂不僅有潔癖,還有強迫癥,房間必須整整齊齊,床上除了枕頭被子要幹幹凈凈。

怕被他討厭,趕忙說:“我馬上收拾。”

陸北恂走過來,自然的用毛巾擦頭發上的水漬:“先去洗漱。”

脖子處還殘留幾滴未擦幹的水滴,說話時喉結滾動,無比性感,岑挽看直了眼,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在引誘她犯罪。

腦海裏浮現澀澀的場面。

岑挽搖了搖頭,她急需一包去汙粉,說話都變得磕巴:“那個……我先洗澡。”

“洗完就收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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